一个月前,WeWork在二季度财报中表示,在公司亏损及现金流失下,对于能否持续经营存在“严重怀疑”;并在随后传出寻求重组避免破产的消息。
疫情后由于居家办公激增,减少了对办公空间的需求,该公司的业务一直在苦苦挣扎。WeWork此前表示,明年的重点是削减租金成本,谈判更优惠的租赁,增加收入和筹集资金。
截至今年6月,WeWork在39个国家共拥有777个办公地点,长期租赁负债超过130亿美元,其中大部分将在2028年或之后到期。
分析称,WeWork能否避免破产,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能否在昂贵的市场上终止或重新谈判大量租约。
WeWork几年来一直在寻求削减长期租赁负债。2019年在首次上市失败后,亚当·诺伊曼(Adam Neumann)辞去首席执行官一职时,当时长期租赁负债一度超过180亿美元。
与此同时,房东们一直在寻求减少对该公司的敞口。该公司在纽约和伦敦等城市的写字楼市场上占有巨大份额,最近几周还任命了一系列破产专家。
WeWork的股价在过去一年下跌了98%。
WeWork曾经是全球身价最高的初创公司之一,自2010年成立以来极速扩张,并于2019年1月获软银投资,当时估值一度达到470亿美元,以及于同年筹备上市。不过,WeWork自公开招股书及财务细节后,遭外界批评过度支出与承受风险,令上市计划告吹,当时孙正义坦承对WeWork的投资是“愚蠢”。
其后疫情更令许多企业退租、转为在线办公模式,加上经济下滑,令WeWork债务激增,而且难以产生现金流,即使WeWork最终在2021年借道SPAC上市,仍无法摆脱劣势。目前WeWork的市值不到2亿美元。
不过,首席执行官Tolley表示,租约重新谈判对WeWork的日常运营将“没有影响”。他在声明中说:
“最后,让我澄清一件事。”“WeWork将继续存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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